封心锁爱苏尘找

我们都太渴望​深情的​爱了,请允许我们暂时逃离现实藏身此处看看他们坠入爱河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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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在为难我林三酒(又名林三酒带娃)

大型ooc现场,酒哥云哥小米别打我(顶锅盖逃)

我快两个月没看更新了,只追到云哥放时间的洪流那里,最近忙考试没时间追,想知道我的云酒还好吗……

林三酒有过很多狼狈的时刻,但从来没这么被打得这么不堪过。

她趴在地上,灌了满嘴的灰尘沙砾,头被按进地里,几乎要喘不过气。

而那个巨大的怪物还压在她背上,不停地蹦呀、踩呀,几乎要将她的内脏都挤出来。林三酒努力仰起头,感觉五脏六腑都挤成一团被压到了嗓子眼,却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林三酒猛地睁开眼,一抬头正对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此时,那双金棕色的大眼睛里充满浓浓的鄙视。一个奶油般的童声嫌弃道:“睡到现在才醒,你是猪吗?”

林三酒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喝问:“你是谁?!”她一边打量一边想着要找余渊来给莎莱斯做个系统升级才好,自从上次被人格们偷偷潜入过后,Exodus的安全措施就越来越令人堪忧了。

“我是谁?”

小女孩一屁股坐在她肚子上,手指卷起一缕发,大大咧咧地翘起二郎腿,语气十分不善:“我还要问你呢,你是谁?”

林三酒被她猛地这么一敦,梦里那种窒息的感觉又来了。她抬头看着眼前呲牙咧嘴的女孩,怎么看怎么眼熟啊……那头毛茸茸的卷发,虽然有点婴儿肥但依稀能辨认出熟悉五官痕迹的小脸蛋,那宽宽大大的衣袖,那累赘的裙摆……分明是只有波西米亚才会有的品味嘛!

但波西米亚怎么可能这么小一只?在末日世界浸淫多年,林三酒早已不再着相。她暗中发动了意识力防护,将自己的口鼻都包裹起来,警惕道:“冒充波西米亚,你有什么目的?!”

女孩坐直了身子,金棕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怎么知道我是波西米亚?”

嚣张跋扈的样子倒是和波西米亚相差无几。

林三酒正准备拎起她的衣领,便听一个软软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发生什么事了?”

两人循声望去,林三酒定在当场。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少……不,幼童,他个子不高,身上还套着一件不合身的白色袍子,看起来绝对不会超过五岁。虽然长相还不错,但是怎么看也只不过是个稍微可爱些的小孩子罢了。

真正让林三酒惊吓到嘴都合不拢的原因是,这……分明就是缩小版的人偶师嘛!只是和成年的他相比,这个人偶师少了几分阴沉,多了些许软萌。

林三酒呆呆道:“人偶师?”

“你是在叫我吗?”小人偶师眨着眼,微微歪着头,声音也像天上的云一样柔软:“我不是什么人偶师,我叫阿云。”

不正常,这绝对有问题!

林三酒想起上次他、波西米亚和猫医生合起伙来整自己,又快速回想了一下前一晚睡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一切都正常得一如既往,没有疑点,毫无头绪。

难道……这又是他整人的游戏?林三酒当场来了个狗甩毛,不可能,人偶师不可能为了这个就连连毁坏自己形象。还是她又不小心碰到了什么特殊物品,进入了数十年前?

波西米亚率先跳下床去,绕着阿云走了一圈,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将他打量了一番,狐疑道:“你是谁?看起来有点眼熟。”

“我是阿云。”他主动伸出一只手,还朝她笑了笑,“你呢?”

见他没有敌意,(似乎)也无法对自己构成威胁,波西米亚这才屈尊纡贵地伸手和他握了握,高傲道:“波西米亚。”

面对这幅她做梦都不敢想却真实出现在她眼前的画面,林三酒竟然出乎意料地镇定:“意老师,你怎么看?”

“我觉得是假的——大概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意老师好像在幸灾乐祸。

在她开口之前,意老师立即察觉了她的心思,忙道:“我也不是万能的,你不能什么事都指望我啊。”她越说越发语重心长:“小酒,你升级到现在一有问题总要问我,不然就是斥之武力解决,你就不能自己好好运用自己的大脑思考一下问题吗?我不是无所不知,你也总会遇到比你更强的人,……”

林三酒打了个寒颤。这说教的语气……让她想起了某个爱吃甜食的黑脸师匠。

“说不定是个副本之类的。”说教完意老师又开始了她那不靠谱的猜测,“只有把他们养大了才算完成任务?”

“这算什么副本啊……末日世界里真的有这么温柔的副本吗?”

“这你就想错了。有时候带小孩子的难度不比那些副本任务的难度低。”意老师的声音里忽然多了几分沧桑。

有了上一次的惨痛教训,林三酒真的不想再相信意老师了,但目前看来好像也只能这样了。该说可悲还是可叹,林三酒在遭遇不明情况的时候唯一能够依仗的竟然是自己的意识。

可是——

她看看那两个不约而同望着她的小团子,长长地、长长地叹出了一口长长长长的气。

苍天,她林大强打过蚁后怼过数据体上与女娲喝茶谈天下和大巫女勾肩搭背,但就是没带过小孩子啊!

“开饭了——”

林三酒喊了三遍也没反应,只好自己去找。结果刚走出餐厅就看到阿云抱着自己过长的衣摆,波西米亚拽着他的另一边衣角,死活不肯撒手。

“——怎么了?”

阿云转过头来,墨色的眼里晕着一片水雾,真是十分惹人怜爱。

他一扁嘴,指着波西米亚道:“小酒,她欺负我。”

她在脑海中使劲搜寻着末日之前帮舅妈照顾孩子的经历,尽量温柔地哄道:“好了,波西米亚,先放手好吗?”

“波西米亚?”波西米亚瞪大眼睛,看看阿云又看看她,满脸都写着难以置信四个大字,“你叫我波西米亚?”

林三酒愣住:“对啊,不然呢?”

波西米亚气得直跺脚,抓着阿云衣角的手攥得更紧了,“你叫他阿云,却叫我波西米亚?”

“……”阿云是他自己说的好不好,果然小的时候就这么不讲道理了。她蹲下身来,试着叫了一声:“小米?”

波西米亚哼一声,依旧摆着那副不高兴的臭脸,但手上力气总算松了几分。

托她念大学时那个要考教师资格证的室友的福,她总算从久远前的记忆中翻出了一点当年每天被抓着当学龄前儿童来教导的恐惧。她一手牵住一个小朋友往餐厅走:“先吃饭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坐在饭桌前,她自己先扒了两口意大利面,并运筷如飞地夹走了大半盘的黑松露炒鸡蛋,才发现两个小孩都没动筷子。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

阿云倒是坦然,他望向林三酒,一双如墨的眼睛眨啊眨:“小酒喂我吃。”

林三酒:“?!”

波西米亚怒道:“喂什么喂,你自己没手吗!不会吃饿死你算了!”

阿云往她身边一缩,林三酒只好认命地把他抱到自己腿上。

波西米亚瞪大双眼,圆嘟嘟的小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

“林三酒,你!!”

林三酒哄道:“小米不会把自己饿死的,对吧?”

波西米亚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简直要气死了。

趁着林三酒看不见自己的动作,阿云偷偷朝波西米亚做了一个得意的鬼脸。

波西米亚真的气死了。她把筷子啪地往桌上一拍,气呼呼道:“谁稀罕!我不吃了!”

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能丢!极有骨气的波西米亚昂首挺胸,饿着肚子回了房间。

她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听到那两人已经吃完了早餐,便再也没有动静。

“死林三酒,竟然忍心让我就这么饿着。”波西米亚咒骂着林三酒,一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总之波西米亚是被饿醒的。

“杭州小笼包,北京烤鸭……”她意犹未尽地咂咂嘴,顺手擦擦嘴角的口水,忽然发现那块用擦口水的手帕好像有点不对——

“林三酒?!你竟敢擅闯本小姐的私人空间!”

林三酒无力与她辩驳是谁为Exodus 付的钱,只是举起了手上装点精致的红丝绒蛋糕:“厨房刚做出来的……”

“算你识相。”她伸手夺过蛋糕,自顾自吃起来。

林三酒想了想,还是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算了吧,反正也没用。

她咳了一声,开了个头:“小米……”

波西米亚想到自己饿了那么久她才想起来给自己送吃的,不由心头火起,放下蛋糕就把人往外推:“出去!”

被莫名其妙赶出去的林三酒:“??”

半分钟后,门从里面拉开了。波西米亚在门缝后露出小半张脸,阴恻恻地说:“以后不准再喂那个臭小子吃饭。”

林三酒绷直身体,下意识点了点头。

波西米亚十分满意,啪地一下把门摔在了离林三酒鼻尖只有1毫米的地方。

林三酒松了口气。

意老师:“啧啧,当妈当成你这样也是没谁了。”

林三酒:“?意老师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林三酒抓抓头发,打了个哈欠:“……阿云,小米,早啊。”

波西米亚怒道:“你为什么先叫他!”

林三酒:“……”

林三酒只好又重复了一遍:“小米,阿云,早。”

波西米亚这才放开她。

早上闹过了一轮,波西米亚没有再作妖,也没在餐桌上看到她。林三酒松了一口气,安安静静地吃完了一顿早餐,正在她天真地以为今天可以轻松度过时,变故迭生——

林三酒把盘子往前一推,站起身来抬腿向前迈去,但没走动。她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腿被一左一右地抱住了。

林三酒:“……”

看看左边,金棕色的卷发凌乱地铺在背后,一张略带婴儿肥的小脸使劲仰高了看她;看看右边,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刷子,纯粹明亮的眼睛里仿佛氤氲着一团湿漉漉的雾气。

两人异口同声地喊:

“他欺负我!”

“她欺负我!”

林三酒长叹一口气:“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相处呢?”

意老师:“……”

林三酒察觉到她的异样,低声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意老师喃喃道,“就是听起来有哪里怪怪的……”

“怪吗?”林三酒又细细品了品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我觉得没问题啊。”

波西米亚哼一声,扭过头去,“谁要和这个玩娃娃的家伙在一起。”

阿云撇下嘴角,“我也不要和这个暴力狂一起玩。”

波西米亚霍然回头,她掰着手指,咬牙切齿:“你说谁是暴力狂?”

阿云双手把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娃娃抱到林三酒面前,控诉:“小酒,你看她干的好事!”

波西米亚双手叉腰,理直气壮:“你那个破娃娃脏成那样,我是好心才帮你,还不知道感激!”

阿云眼睛一眨,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林三酒揉揉眉心,一手抱起一个,柔声细语地哄:“好了阿云,小米她也不是故意的……”扭过头又去劝那个:“小米,阿云他年纪还小,你多照顾照顾他……”

意老师:“……我觉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结果晚饭的时候阿云没出现在餐桌边。林三酒有点担心是波西米亚对他下手了,又不敢当面问,只好趁着波西米亚去洗手的时候溜出餐厅——

“站住。林三酒,马上就吃饭了你去哪里?”

林三酒回过身来,神情自若道:“阿云没来,可能睡着了,我去叫他。”

“没来就没来,说不定他想饿死呢。”波西米亚哼哼几声,往外走去。

走了几步,她回过头来,见林三酒仍站在原地,她不耐烦道:“你在干嘛?不是要去叫他?”

林三酒受宠若惊之余,心头又涌上一阵担忧,波西米亚竟然没有为难她,不会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吧……

波西米亚一脚踹开门,却没见到人。往里走了两步,才看到阿云蜷缩在床角,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浑身都在发抖。

林三酒伸手在他额上一探,滚烫!

波西米亚幸灾乐祸地笑出声:“哈哈,生病了!”

林三酒赶紧把人抱进医疗室。

理论上来说医疗舱会自动把人治好了送出来,但,这个世界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呢?阀门一响,随着医疗舱一起被推出来的除了阿云以外还有一堆五颜六色的盒子和一张长长的说明书。

林三酒把东西一件件捡起来,“这都什么啊?扑热息痛?阿莫西林胶囊?对乙酰氨基酚缓释片?太极急支糖浆?清开灵口服液?”

“每四小时服用一次,黄的两颗白的三颗红的一颗彩色的三颗,药水一瓶盖,清开灵一支,注意不得空腹服药,忌食生冷、油腻、辛辣食物,每日保持十二小时以上睡眠……”

“注意保暖,不要接触到凉风,最好能提供恒温环境……”

“要我死就直说,何必这么麻烦。”

左手托着一摞垒成金字塔的药盒右手端着一杯热水来到阿云床前,望着男孩安静的睡颜,她在脑中构想了无数种叫醒他的方法。

“阿云,醒醒。”把手里的东西堆到床头柜上,她推了推阿云。

阿云揉揉眼睛,声音里犹然带着尚未消散的睡意:“小酒,怎么了……”

“吃药了。”

看到那堆花花绿绿的药物,阿云立即皱起眉头。

林三酒又是劝又是哄,并许下了以后都陪他一起睡觉的承诺,好不容易才让他吞下了大部分的药,直到她把那支还温着的清开灵口服液递到他眼前——

阿云眼泪汪汪道:“这个好苦,可不可以不要吃?”

林三酒狠下心道:“不可以。”

阿云眼里含着泪,圆乎乎的小脸皱成一团,叫人实在不忍心逼他喝下那么苦的药。

林三酒低下头左右看看,从兜里摸出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来摊在手心里:“喝完了吃这个。”

阿云却没接。他望着林三酒,黑漆漆的眼睛里写满期待:“只要我喝了,小酒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林三酒顿时松了口气。她拍拍胸脯,豪气干云道:“只要是我做得到的,上刀山下火海摘星星采月亮我都为你办来!”

照顾完阿云睡下,林三酒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瘫在床上,躺得像条死狗。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道:“意老师,你说得果然没错,带小孩子一点都不比那些任务简单……”

林三酒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等着她。

第二天起来,波西米亚也中招了。

可怜林三酒喂完那个又要跑来伺候这个,波西米亚脾气又坏,常常一言不合就动手,药瓶都被她摔了大半,寻常的劝告对她根本不起作用。林三酒使尽浑身解数,连哄带骗地才让她吃下药——还签下了丧权辱国的协议。

因此在两个小孩病好后的当天晚上,抱着枕头的阿云和波西米亚在林三酒的床前狭路相逢。

挑高了眉,波西米亚率先发难:“你来干什么?还带着这么恶心的东西。”

“小酒答应了要和我一起睡。”

“什么?!”波西米亚的声调瞬间提高八度,“林三酒,你不是说要陪我睡的吗?!给本小姐滚出来!”

林三酒躲在洗手间不敢出声。

“意老师,怎么办啊?”

意老师幸灾乐祸:“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让你那时候脑子都不过一下就答应了?”

林三酒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我怎么知道波西米亚真的会当真……”

“自作孽不可活啊。”

林三酒看着墙上那个小窗子,正比划着自己能不能从那里逃出去,忽然砰的一声巨响,洗手间的门被踹了个大窟窿,一只穿着粉红绒绒小靴子的脚缓缓收了回去。

“林三酒,出来受死!”

林三酒硬着头皮站起来,一个“小”字刚出口一记铁拳已然飞到了她的鼻尖前。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别看波西米亚个子不高,力气倒是大得很。

林三酒捂着鼻子,缓缓倒下。

如愿以偿地让她挨了一拳,波西米亚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她用鞋尖踢踢林三酒,凶巴巴道:“喂,别装死。”

林三酒感觉鼻子被打断了,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松开手,两管鼻血流了下来,随着她的动作糊得满脸都是,看着十分骇人。

波西米亚吓了一跳,绕着林三酒转了两圈,有点手足无措。

听到动静跑进来的阿云也被这血啦呼啦的一幕吓得够呛,但他很快冷静下来,掀起了林三酒的眼皮详细观察,发现人还有一口气后登时放松下来,转过头对波西米亚道:“我抬脑袋你抬脚,一起把小酒扛到医疗室。”

波西米亚虽然有一点点点点愧疚,但她还是不想听阿云的话。

林三酒奄奄一息道:“没关系的阿云,放我自己躺一会儿就行了……”

阿云神情难得严肃起来。他板着脸道:“不行,你的伤不及时处理的话会留疤的。”

林三酒心头涌上热乎乎的感动:“阿云……”

波西米亚很生气——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把推开阿云,瞪着眼睛吼了一声后将林三酒扛在肩上,以折足之姿冲进医疗室,用一个可以写进教科书的掷标枪的标准姿势把她扔进了医疗舱里。

罩在漆黑一片的医疗舱内,感受着机械冰凉的抚摸,林三酒喃喃道:“希望这个梦明天就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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